12/08/2013

#002 这不是狮城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王子在一座岛上登录,就在登录的时候他看到一只奇怪的动物。身边的随从告诉王子,那只动物是一只狮子,于是王子把这座岛取名为“新加坡啦”(梵文意思为狮子城)。
可是,我觉得那天王子看到的不是狮子,而是猫。是随从乱讲,指猫为狮。我可是有理据的吼,因为新加坡的街上是很容易看到猫的踪影;却不能在街上遇到狮子。就像怡保称为山城,是因为到处都有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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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gis,是大家熟悉的旅游地点吧。其中的特色,就是那富有历史价值的老店屋,改建成三层高的购物商场(老店屋本来就是三层高啦)。由于里面售卖的物品价格比较平易近人,所以无论是周日或周末都是人潮汹涌的。
就在周日的晚上,就有一只累坏的小猫睡在石阶上。是从附近的小巷子溜到这里来的吧,我想。
那我就静静的拍了一张照片就离开咯。
p/s 基于生活上的便利,我不是每天都带着slr相机出门(真的很重啦),可轻便相机却很难在近距离、光线弱的情况拍小猫。所以,我得用手机把他们拍下来…感觉…有点对不起交卷相机啦。也希望看官们不介意。 

9/10/2013

#001 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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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遇到最多的街猫就是小灰了,穿着白色袜子和白色围巾。虽然看起来酷酷的,当你去叫它的时候,它却会走到我的脚前停下来。没赶时间的话就摸摸它。

4/09/2013

MIJ

从几年前开始就想买一把新的贝斯,一把好一点贵一点的,至少用到五十岁。由于还没存到钱,经过乐器店只能东张西望的,没有赶时间的话会向店员说我要试这把试那把,店员把贝斯接上喇叭后递给我后,在那里随便的把玩一下,弹几下就转一下调整钮,听听它音色的变化。左手要去感觉一下琴颈上下活动时是否顺手流畅。
除了去店里“白撞”之外还会上二手乐器论坛看看行情,发现一些不熟悉的牌子/型号的时候就上youtube看看有没有相关的视频,尝试透过这个管道听听它的音色是否自己喜欢的。若不小心在店里发现那些型号,就进去店里“白撞”一下。啊没错,我是接受二手乐器的,毕竟我第一把贝斯就是二手的,加上资金有限,业余玩乐团的方式没有收入,所以不想花太多钱在乐器上。上网找二手乐器的主要缺点就是没有触感,在不能试弹的情况下决定购买与否是挺冒险的(虽然有些卖家可以安排时间去试弹/验货),若遇到外国卖家还会担心运输过程会不会有什么碰撞。
二手买卖论坛上的帖子标题主要都会写上款式名称和产地。如Fender Jazz Bass, MIA之类的东西。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某些牌子主要的产地是美国(MIA, Made In America),由于是原产地,所以价格会比墨西哥制(简写为MIM)来的便宜;虽然是美国牌子,他们却有另一个生产线设立在日本(MIJ),品质和美国制不相上下(有人说两国制造的音色有分别)。原产地是品质保证(也是昂贵保证);墨西哥/印度尼西亚制(或其他非原产地)的贝斯则是资金少的时候的选择,其品质不会太差,通常厂商都会送回去原产地做品质检查。唯一要忽略的,就是中国制造。
为什么我想买另一把贝斯呢?不是现在这把不好(虽然它是系列中最便宜的),而是知道自己想要怎么样的音色,而那种音色是它本身的特性所不能达到的。
上面那句话是我这几年来的想法,可是,经过那一晚的经历后,我的想法稍微改变了。
当晚是乐团主音的生日,我们到Hood Bar产于“叉烧包”的Jam Night,打算玩三首歌而已。由于之前那段时间团员都很忙,所以只准备三首歌。当晚在我们上场之前,我们已经把电吉他和贝斯set up好了,放在台上。当叉烧包邀请他们熟悉的朋友上去Jam歌的时候,问我能不能把贝斯借给客串的乐手,我马上答应了,毕竟把乐器借给别人弹是没有损失的,我还能看看别人怎么使用它呢。
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看,然后就有一种…这把贝斯只适合我一个人而已,是我专用的。第一位上去客串的贝斯手体型比我大许多,他把贝斯背着的时候就像背着电吉他一样。琴身和他的体型不搭,琴颈长度的不同也影响到他slaping的表现。比标准稍微小一些的琴身却非常适合我的体型,且重量较轻使我背着练习两个小时都不会很累。倒是从他们熟练的技巧来驾驶我所熟悉的琴,另我正真的体会到技术是比器材更重要的;而且它是有着品质保证的made in japan、96年的款式,(差不多能挂一个“vintage”在前面了)再配上无意中发现的Galli Strings (意大利牌子,目前只用过pro-coated,有机会再试试看其他型号,4弦 regular gauge 售价 S$35.00),就得到我目前满意的音色了,特别是slap-pop时中音域清脆的声音,如果配上适合的bass amp效果会更好,只是能slaping的时候很少。
此时还想买新琴吗?答案是肯定的。只是心情不一样了,不是想要买一把取代现有的,而是想去找另一个自己喜欢的tone,一把音色比它柔的jazz tone,范围更廣的active pickup。比起现在的粗旷,要一把更内敛的音色,来应付不一样的曲风。期望自己能在年老的时候,跟几位老头玩一些tempo慢一些却很有节奏的blues rock。
--本篇完 . 期望能好好的梦一场--

3/30/2013

随便剪

我相信除了光头和留长发的男女生之外的人都必须定期的光顾理发店。对于理发店最早的映像,则是在老家附近,一家华人经营的传统理发店。里面都有一股浓烈的怪味;架在墙上鸡蛋型的烫发罩;皮质的理发椅;一条用来磨剃刀的…皮质物质;偶尔还有一些叔叔躺着享用挖耳服务,理发师会开亮一盏装在单脚架上的灯泡,没有灯罩,每次都看得我眼镜疼;大镜子下的桌子都是风采和老夫子。当时我还小,坐在理发椅上的高度是剪不到头发的。所以理发师都会在理发椅的扶手柄上放一块板,我坐在上面就刚刚好给理发阿姨剪头发了,她手上会拿着头大大的特殊剪刀把头发刨掉。冰冷的刨剪,咯擦卡擦的就把头发给刨下来。
小时候的理发都是被动的,自己似乎没有能力判断头发是否到了该剪的长度。加上没有拒绝的能力,只好听家长的吩咐。一直到念中学,就有了理发自主权,除了自己做主还要自律,不然训育主任就会以武力来逼使同学就范。初中时不怎么注意发型,所以有段时间是去理陆军平头的。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学前会梳一个三七分界的头。除了陆军头之外,每当理发师问要怎么剪我都是简短的说“剪短”。
中学毕业后当职场菜鸟,对于发型的要求依然是很随便,每次理发从“剪短”到“你想怎么剪就怎么剪”来回应,偶尔会说“你话事”。开始的时候会理出一个不怎么样的发型,就是普普通通不出众的。当不满意那家店的理发师,那以后就不光顾了。后来光顾了卫星市一家规模挺大的理发店,那里有十多位理发师,我以不点名的方式用“up to you”的风格来理发,由于每次都是不同的理发师,所以每次出来的发型都不一样,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满意。直到某一天,理发师问我是不是常常光顾,因为她记得我是那个每次都说“随便剪”的个人。没想到别人对我的印象是随便剪。以后我只找她帮我理发,当然,保持着我一贯随便的态度。甚至连她提议我染发,我说好,后面配上“颜色你随便配”。
其实这种理发的方式挺好玩的,每次剪发出来都觉得很新鲜。也因为我对她们的信任省去“要怎么剪”而伤脑筋。当然,不是每次都是那么顺利的。
离开家乡到外地工作之后,我就得开始新的理发店探险了。曾经为了贪便宜而光顾一家理发只收三块钱得店。进去坐在一旁等的时候,发现坐在镜子前面的男生背部都湿了,理发师正用吹风筒帮他吹干;显然是刚才洗头的时候弄湿的。我当下的想法是“必须离开”,可是那时候我正缺钱,只能光顾这种便宜的理发店。轮到我了,先洗头,然后我的背也在冲水的时候弄湿了。正后悔那时候没有离开。开始理发的时候,我更后悔了。从理发师用手抓我头发的感觉,就知道她的功夫还没到家。我不懂怎么形容我的感觉,就是一整个不熟练,最后就顶着一颗乱糟糟的头,从此不再光顾。
后来在商场内尝试一家在新加坡有多间分店的理发店,洗剪共廿五块,算是合理了。在哪里同样使用“随便剪”,可能是理发师的经验丰富,对于我这个M型额头都能轻易的驯服,每次的理发效果我都很满意。可惜后来我就搬家了,哪里距离理发店很远,路线也不方便,平时是下班后顺路去理发的,现在只好继续去寻觅一家可以取代的理发店。
目前我住的地方有很多杂货店是廿四小时营业的,还有不少传统咖啡厅,甚至连理发店都营业到凌晨三点种。那次我胆粗粗的选了一家门面比较漂亮店的去洗头理发。第一次给中国人理发就是一整个不习惯,从洗头开始就觉得很怪了。洗好头后并没有帮我吹干,也没有抹干,我就这样头发滴着水给他剪头发。上面的冷气呼呼的把冷风往我头上吹,边剪就边想理好发后会不会头疼阿。还没从店里走出去,心里已决定打死都不再光顾了。
昨天忙好教会的事情后,特地花45分钟搭地铁到那边,点名我熟悉的理发师,再以“你喜欢”来回应她的“怎么剪”。以后,不管距离和便利与否,都要安排时间到那家理发店了。那种可以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因信任而放松的感觉,很难得。
纪念能好好处理随便剪的理发师
--本篇完--